“全球化”意味着对世界上任何一个个体的威胁都可能成为全世界人民共同的威胁。正如美国记者劳里·加勒特在她的著作《逼近的瘟疫》 中所言,在这个日益全球化的世界中,谁也无法避开这场大流行。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繁华世界中的活跃分子,并且我们的日常生活与其他人息息相关;即便我们可以像鲁滨逊一样安全地、自给自足地生活在一个孤岛上,一只苍蝇或小鸟也可能带来禽流感或猪流感病毒,破坏掉我们悉心维护的平衡。
在谈论全球化时,我们通常指的是经济发展或制度的全球化融合;但在此,我们想更多地关注“全球化的公共卫生体系”问题,在这一体系中个体健康风险和全球安全网紧密相连。SARS提醒了人们传染性疾病对全球经济的影响有多大。如果我们可以在绝大多数传染性病原体诞生之初就可以抵达世界各地,很显然每个国家在防止和保护其公民免受全球卫生状况的威胁时都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于他国的卫生系统。因此,一个国家要建立并维护良好的卫生系统,需密切留意地区合作和国际合作。国内和国际公共卫生政策的联系正越来越紧密。